保鲜柜急冻狼肉

圈名狼鸽,妖都大力求扩,线上也可qwqqq
主混aph,ll,es,灵感星人 ,有梗就想产。真·年更,但会推荐一堆(什么cp都有)粮,洁癖慎入
关于其它党费正在努力中
奉行不开车不分攻受的主旨

但愿一年以后

费了好大劲才拐回去点题的文……文笔渣慎入
雪兔组,也就是露普露,芋兄弟亲情向
无普灭但是照旧玻璃渣(虽然中间有点甜)
苏俄同体不同魂,均为伊万。
人物是本家的,ooc是我的
可以接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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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伊万有点奇怪。
基尔伯特躺在床上,听着身后匀称的呼吸声,手放在难得安分地搭在自己腰间的伊万的手上。
“嗯……怎么了,小基尔?”伊万动了动,收紧了双手。
“……没什么。”得到回答的伊万笑笑,将头埋在身前人的脖颈处。“睡觉吧。”


“小基尔!”正在吃早餐的伊万突然兴奋地叫了他的名字,吓得基尔伯特手一抖差点把早餐掉在地上。
“怎么了?”心里想着伊万怕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却听到他说:“我们一起去堆雪人吧!”
基尔伯特往窗外望去,的确,从昨晚就开始下的雪现在已经停了,有一束阳光就照在门前的那块空地处。
看着伊万那充满了天真的暗红的眼睛,无奈地想怎么今天像小孩子一样,却不禁答应了这个幼稚的请求。
经阳光照射过的雪稍稍有点融化,很容易便能揉成一团。基尔伯特看着堆起来的一大一小两个雪球和转身找石头的伊万,心里突然冒出了想要恶作剧的想法。
反正超过一个人堆雪人最后会变成打雪仗是常识不是么。
基尔伯特想象着伊万被砸中后狼狈的样子露出一丝坏笑,悄悄弯下腰抓起一把雪团好准备丢出去时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头。
“伊万!”基尔伯特赶紧用另一只手抹掉雪水,怒视着面前的人。但是伊万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说:“啊啦,小基尔这不也是要打算攻击我嘛,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啦。”
基尔伯特咬咬牙将手中的雪球丢了出去,伊万象征性地一避,雪球打在了他的大衣上。
“喂蠢熊,你怎么不避开啊。”本来想着他能避开自己便可以找理由再丢几个的基尔伯特愣了愣,伸手挡住另一个飞来的雪球。
伊万笑了笑,没有说话,随手又是一个雪球丢过来。基尔伯特也没有在意,好胜心被勾起,立即投入和伊万的“战争”中。


“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本大爷了。”基尔伯特呈大字型躺在雪地上,左手软绵绵地丢出一个雪球,在伊万脚边。
“小基尔小心感冒哦。”伊万坐在基尔伯特旁边,看着他合上又睁开的眼睛。
“没关系,本大爷好歹也是国家嘛。”说完还锤了锤自己的胸脯大笑道,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伊万拍着基尔伯特的背。待咳嗽停止后,基尔伯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忿忿地说:“哼,回去了。”
伊万笑笑,与基尔伯特一前一后地走回了家。
基尔伯特给伊万留了门,却迟迟不见伊万踏入,倚着门不耐烦地转身,却看见伊万背对着他伫立在雪中,风将围巾吹得微微飘起。
“蠢熊在那傻站着干嘛。”基尔伯特想伊万今天怕不是傻了,被风吹得有点冷,便打算关上门自己先进去。
门合上的瞬间,伊万转过身,嘴唇开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
“啧。”基尔伯特挠挠头,莫名感到烦躁。
他的心在那一瞬间空了一下。


晚上,基尔伯特在书桌前写着他的本大爷日记。与平常没什么区别的笔迹与语气在蔓延,抱怨完伊万今天的行为后他走向了浴室。结果出来后发现本应在床头看书的伊万好像鬼鬼祟祟地刚从书桌边走开。基尔伯特皱了皱眉去翻了翻日记,同时用余光观察伊万的表情。但是,不管是伊万的表情还是日记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本来还担心若伊万看到了今天的日记会不会生气,现在看来应该可以松一口气了。
说起来,基尔伯特瞟了一眼日记写日期的地方,已经89年的十一月八号了呢。


第二天早上一切又都恢复回原来的模样。基尔伯特撑着头望着窗外的雪,其实……像昨天那样出去玩一下,还是不错的吧。
想着今天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的基尔伯特在傍晚被伊万叫去整装待发的时候是懵逼的。看着伊万难得挂在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基尔伯特脾气又莫名上来了。他揪住伊万问:“我们又要去哪里?拜托你不要让我不明不白地干这干那行不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陪衬的工具吗?!”
若换做平时伊万的脸早就黑了,这次却出奇地冷静,对着基尔伯特说:“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出发。”停了一会儿终是说:“我们,去柏林墙。”
基尔伯特愣在了原地,揪着伊万的手也没再使力,任由对方的衣襟从自己手中滑出。
“真的吗?”基尔伯特的声音带着不可忽略的颤抖,“真的吗伊万?!”
对方紧了紧围巾,没有回答,只吐出一句话:“该走了。”


柏林墙的两侧人头攒动,即使是深夜也无法阻挡人们的期待与兴奋。基尔伯特也不例外,难耐地用脚磨着地面,与旁边宛如雕像般的伊万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真的,基尔伯特对于伊万将这么大件事瞒他那么久而感到一丝丝不爽。但当看到柏林墙的那一瞬间他顿时觉得爽不爽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周围有一些人甚至开始凿墙,可能是想撬块砖拿回去做纪念,也有可能是迫不及待地要越过这堵墙。
基尔伯特回头扯出一个嘲笑般的笑容,对着伊万说:“蠢熊,你可真失败。”
伊万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也扯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回敬道:“你也差不多,小基尔。”
正当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时候,人群一片骚动,随即是响彻天空的欢呼声和奔跑的脚步声。人流开始移动,本来就在人流中加之处在兴奋状态的基尔伯特立马转身随着人流的方向跑动,并与其他人一起徒劳地寻找熟悉的身影。
伊万没有动。他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显眼的银色越来越远。
基尔伯特还在四处张望,突然就陷入了一个怀抱,被拉到较为安静的角落后死死保住面前金发的人不松手。
“哥哥……哥哥……”路德维希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个单词,但是其内的心情兄弟俩都清楚的很。
“west过得不错嘛。”基尔伯特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基尔伯特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往墙的那边望去。
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路德维希顺着他兄长的目光看过去,似是知道了什么,正想开口却见基尔伯特转过来说:“那……west我……”
“哥哥回去吧。”
“唉,west你都不打算挽留一下的吗?而且我已经不想再见到那头大鼻子熊啦。”
“哥哥不是还没收拾好东西嘛,反正,总会回去的。”
“……好。”
基尔伯特再次拥抱了路德维希,摆摆手开始往回走。
墙边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多数是些叛逆的青年在墙上喊叫,脚踩着或踢着被涂鸦着唾弃的单词的墙。当基尔伯特刚踏入东柏林时,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墙上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拆了这堵破墙!”“拆了这破墙!”的声音。
基尔伯特挑起嘴角,回头望了一眼这堵亲自监制的墙,确实,拆了养眼些。
东柏林的人寥寥无几,按理来说伊万应该很好找才对。基尔伯特四处张望了好几圈后才愣愣地接受了事实。
伊万已经回去了。


接下来的一年里,就是无尽的谈判。随着时间的推移,伊万介入的次数越来越少,多数是两兄弟间在谈判。而说是谈判,也不过是基尔伯特一直在让着路德维希,也对,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看着基尔伯特每次回来后那兴奋的模样,是伊万从没见过的。
“呐,我说小基尔果然还是更喜欢路德维希的吧。”伊万看着在收拾行李的基尔伯特,后者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哈,你在发什么神经啊,west可是本大爷的弟弟唉,你这头大鼻子熊。”基尔伯特没理他,继续低下头整理自己的东西。
伊万继续说:“小基尔在这里待了那么久,行为从刚来的厌恶到后来的习惯还以为你会渐渐喜欢这里呢,看来还是不会对这里有留恋呢。”
基尔伯特的动作停了停,拉上箱子的拉链将其提到门口。
伊万瞥了瞥房间,发现书桌上还有本熟悉的东西,慌忙叫住基尔伯特:“小基尔你的日记不拿了吗?”
“不拿了,给你留个纪念。”测过头露出一个笑容,“不要天天晚上抱着本大爷送你的临别礼物睡觉啊。”
“才不会……”伊万嘟囔着,走进房间拿起日记本塞给基尔伯特,“你拿着,我……我不要。”
基尔伯特皱了皱眉头,“本大爷好心给你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不要?还是说你收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没……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要不起。”伊万低下头,装作无所谓地看向一边。
基尔伯特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收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吧。
伸长手臂想摸摸伊万的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往门口走去,“放心,我回来看你的。”
“……但愿一年以后。”
“什么?”放在门上的手一停,见没有得到答复,打开门向身后人挥挥手,“再见啦,蠢……伊万。”


重新呼吸到柏林的空气,基尔伯特感觉整个人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写完日记准备上床睡觉时想起了临别时伊万那异常的举动,就认认真真翻看起了日记,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基尔伯特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将封套拆了下来,果然看到一张折得极其细致的小纸片。
基尔伯特带着一丝丝期待,打开了那张纸片。上面用好看的笔迹写着俄文和拙劣的德文。本来想直接看德文的基尔伯特想了想还是去看了俄文。
“但愿一年以后……一年以后再告诉你。搞什么啊这头大鼻子熊!”哭笑不得的基尔伯特发现背面似乎还有字,便将小纸片翻过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却愣住了。


“……骗子。”
“骗子!骗子!!伊万你这个大骗子!!!”
基尔伯特在伊万的床前,看着昏迷过去且气息微弱的伊万。
左手狠狠地抓着一张纸片。
“放手吧基尔伯特,没用了,我承认我是个骗子。”伊万嘶哑着嗓子说。
他将左手从床上放到基尔伯特的左手上,轻轻掰开基尔伯特的手指,也不小心将床上的另一张纸片扫到地上。
两张纸片一起飘落到地上,没有人去捡。
左边的纸片写着,
“但愿一年以后我们能够再相遇,
在飘扬的镰刀旗和我的拥抱下。
无论我此生走过多少,
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右边的纸片写着,
“我将会以俄/罗/斯的身份苏醒,
或许不再保留从前的记忆。
我想我无法在镰刀旗下给你拥抱,
就像我无法亲口对你说声
喜欢。”
外面真吵。趴在床边的基尔伯特这么想。


次日早上,伊万睁开了眼睛。
却没有一抹鲜红撞进他紫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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